天眼昭昭,报应甚速纯阳祖师当代显灵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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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话说玄真子道长年轻的时候,除了兼修正一符咒与丹道功法之外,平日里也喜欢练练拳脚,舞舞剑棍,由于这个性格,所以便特别喜欢纯阳祖师,也希望将来可以仗剑走江湖,斩妖除魔。因此,在宫观里修行的时候,便很喜欢去吕祖殿叩拜上香。
除此之外,平日里四处云游,玄真子道长也喜欢去找高人算算命,想看看自己这一辈子认认真真修下来能否有所成就,于是就这么游历了两三年,见过了巫婆,访遍了大师,好奇心终究是没有得到满足。见的人多了,玄真子感觉也就那么回事,并不能感到满意,但是,他还是会随喜布施一些钱财,以此来供养江湖手艺人。
却说某年某月某日,玄真子又接到一个电话,是一个朋友打来的,说是在城郊又找到一位算命先生,无所不算,算无不准——“这次绝对是真的!这次绝对是真的”,那位朋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:“上星期我媳妇她三姑妈八大婶刚刚去算过,灵验之极!”
经过线人这么一鼓动,道长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算命先生的电话:
“你好……”
“你找谁?”对方的普通话夹杂着浓浓的地方口音,很生硬,听上去也是个老头。
“你好你好,我想找一下牛大师……”
“我就是。”
“大师好,大师好……是这样,我乡下的侄儿子说您老人家算命特别准,我最近在生活上遇到不少问题,所以便问他要了您的电话,想……”
“你要算几个人?”
“……我,就我一个人”,玄真子被打断得措手不及,心想,这神仙倒是干脆。
“1个人,500。”
玄真子心下合计:乖乖,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,话还没说两句,就问我要500!
但是,又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,,那就姑且试他一试。
犹豫了一会以后,玄真子回答道:
“好的,那我们什么时候……”
“明天上午10点,城中公园的凉亭见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带什么东西过来?生辰八字什么的?……”
“你们直接过来就行。”
嘟,嘟,嘟……对方说完这话,也没有任何的客套,立刻挂掉了电话。
这份果断增强了玄真子的信心,这一次,莫非真就撞见有水平的算命先生了?
次日一早,按照约定时间,玄真子身着俗装来到城中公园。
谁知道长刚走没两步就遇见了熟人——此君也不是别人,正是在下。当时我与道长已经熟识,那天正好在公园里面早锻炼。
一番寒暄以后,听道长说,他是准备去见算命灵验的大师,我也很好奇,便决定同行,顺便算算自己功名前程如何。
当下说罢,咱俩便朝着公园凉亭走去。
这是星期天的早晨,艳阳高照,凉亭里树影婆娑,早已稀稀拉拉地坐上了好一些人。我俩找了个桌子坐下以后,专门点了一壶绿茶,留了个空位给算命先生,便这么东张西望地等着。
十来二十分钟以后,道长朝我使了使眼色,我朝着他所指示的方向望过去,只见一个身着青色衬衫,脚踏黑色布鞋的老头正快步朝我们这边走来。来人大概五六十岁光景,皮肤黝黑,满头白发,不修边幅,双眼深陷,苟腰驼背,还背了个黑色单肩公文包,远远望过去,就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农。
老农大踏步走了过来,也不问,直接就坐了下来,然后自顾自地给喝了一口茶。
三人楞了半晌,气氛有些尴尬,还是道长先开了腔:“请问,您是……?”
“是我。”老农一大口咕噜噜喝完一杯茶,又自顾自地把茶杯盛满。
“哦,老师好,老师好……你看,我本来计划是一个人,结果半路遇到这位朋友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。”老农摆了摆手,然后就去翻他的公文包,从中掏出2个信封,将之摆在了桌上,只见信封上分别写着:
李某某(玄真子道长的俗名)亲启,江某某亲启。
“个人拿个人的,自己拆了看吧。”说完,老农又咕噜噜地喝了一口茶。
——我俩瞬间就傻眼了!
怎么?对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?怎么会知道我俩会在半路上相遇?!
这两个问题同时回荡在我们两人的脑袋里。凉亭周边的游人还在闲谈和嬉闹,凉亭里面的这个茶桌上,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。
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,定了定神,然后颤抖着撕开了信封,只见白纸黑字,密密麻麻歪歪扭扭地写着:
江某某,蜀城人氏,生于某年年某月某日凌晨某点,3岁就读于城郊托儿所,5岁上蜀城第一小学学前班,6岁上1年级,7岁上2年级,8岁上3年级,某年4月5日下午,在课堂上打瞌睡,被老师罚站……
我这一路看下来,是越看越惊,越惊越奇,翻过了一页以后,只见上面写道:
某年某月某日凌晨,第一次与某某女性结识……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无法再往下看,因为上面的那某某女士,正是我的初恋情人,纸张上将我和她的那些陈年往事一五一十地列了出来,什么时候吵架,什么时候分手,如此等等……看着这些个人隐私就这么被完全曝光了出来,我的脸上一阵红一真白,只是悄悄抬起头来瞅了瞅其他人,只见老农不动声色,玄真子道长此刻也是一脸汗,他于是赶快把信封折好,收了起来,然后便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,赶紧向老农敬茶,满脸堆笑地赞叹道:
“先生高明,先生高明!”
老农微微一笑,向道长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那年头还没有流行手机付款,所以道长赶快从包里摸出来那一叠被包好的1000块钱人民币(当然有500是我的),然后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,“小小报酬,不成敬意,不成敬意……”
老农接过了钱,也不数,直接就放进了包里。
“好家伙,功夫不负有心人,今天真是遇着高人了!”想到多年的夙愿与好奇终于得到满足,玄真子导致转惊为喜,把椅子向老农拉近了几公分,便侧过身去问东问西。聊了几句,两人还颇为投缘,哈哈笑个不停,我也在一旁附和几句,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。
老头被咱俩捧得高兴,话匣子也就打开了,双方嘻嘻哈哈地聊了半天。
道长于是就想打听: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只是每每聊到关键问题,老头便笑而不语,急得玄真子想跳墙。
到了中午,我俩又在城里宴请了老农,酒过三巡,耐不住道长的旁敲侧击,再加上我在一旁不断吹捧,老农终于向我们吐露了他的秘密。
话说上世纪60年代,三年自然灾害刚刚结束,社会粮食生产尚未回归正轨,乡下人便经常吃不饱饭。自己吃不饱,便去别的村乞讨,一路啃树皮,吃野菜,也熬过来不少人。有些熬不过来的,便在半路上倒下了。
牛家村的牛余庆,父母早逝,是个孤儿,平日里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,凭借着好心人的施舍,勉强过活,过完了三年自然灾害,他也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鬼,只是顶着个大脑袋,面黄肌瘦,穿着一身马褂,四处游荡。
这天,本来要去村子后山打野味的小鬼,却在半路上发现一个饿晕的老头,他想假装没看见,走出去两步,又走了回来,心里一琢磨,还是将老头抬回了窝。平日里填报自己一个人的肚子已经是难事,这会要填饱两个人,更是难上加难。或是讨口子,或是抓野蛇,每天就这么将就对付着,竟然也活了过来。老头苏醒以后,便与这孩子结成了忘年交,两人互相扶持了一段时间,过了几个月以后,老头要走了,便将牛余庆叫了过来:
“娃,你是个好孩子,可惜老头也没什么能够报答你……”
“爷爷,你别这么说,平日我都是一个人,没人陪我玩,现在你来了,天天陪我玩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
“好孩子,好孩子……”老人不禁泪眼婆娑。
他摸了摸孩子的头,定了定神,继续说道:
“爷爷现在要传你一件宝贝,让你以后永远不饿饭,你学不学?”
小鬼天真,只要不饿饭,便是最大的幸福,哪有不学之理,于是频频点头:
“学!学!”
“但是,要学这个技术,你得遭罪,或是断手断脚,或是单眼失明,或是去牢子里住几个月……你选哪个?”
听到断手断脚,牛余庆被吓得不行,但是转念一想,坐牢好像还可以,于是便悄悄说道:
“……我,我,我选坐牢……我不要断手断脚,也不要当瞎子!”
“好,好,好……”老头若有所思,又摸了摸孩子的头。
“你现在,把眼睛闭上,不论听见什么,都不许睁开眼睛,爷爷让你念什么,你就念什么,好吗?”
“好的……”牛余庆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
老人一阵嘀咕,四周突然变得很冷,小孩忍不住把自己抱作一团,又打了几个冷颤,只听得莺莺呜呜地一阵声响,然后老人说道:“孩子,现在我念一句,你念一句……”
“好的!”
“吾能召汝,天地发生。吾诵一遍,汝作吾眼……”
两人断断续续念完了一通以后,四周的温度又恢复了,噪音也停止了响动。
“好罢,你可以睁眼了。”
牛余庆睁开了双眼,一切如初。
老头又传了小孩几本小册子,让他早晚念诵,直至倒背如流,便将册子烧掉。有哪些不认识的字,便立即教导。爷儿俩折腾了一整夜以后,小孩终于沉沉睡去。
等到日上三竿,他再醒过来,老头已经不知所踪。
就这样,又过了三五年,随着祖国建设的推进,以及知青下乡的援助,牛家村再也不用饿饭了,而牛余庆也长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。
在这些年里,他一直记着老头的教导,每天诵读咒语,早已经倒背如流,然后便将小册子给烧掉了。
只是无论这些咒语怎么念,肚子都还是饿。
想来是还没有遭罪吧,所以咒语便不怎么灵验。于是余庆便找了些零工,过着一个普通人的生活。直到有一天,他和朋友们在饭馆喝酒,遇见隔壁村的另一群小伙子,双方一言不合,便开始相互斯打,这边一个不慎,打瘸了别人一条腿,所有人一哄而散,牛余庆却主动留下来顶罪——自然,便被领到了监狱里。
服刑一年,由于表现优异,提前出狱。牛余庆是年20岁,依旧早晚念咒,只是如今念咒,却与往常不同,时常能够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,仿佛只要一念咒,就能召来一个看不见的人。
不过老问题还是没有解决,无论咒语怎么念,他还是感到肚子饿。
好不容易吃饱了饭,看见街头的跑跑跳跳的女青年,又开始想女人。这情窦初开,一发便不能收拾,原本早晚念咒,念着念着便沉沉睡去。这会,躺在床上的牛余庆,念着咒语的同时,却怎么也睡不着,心里乱成了麻,女青年的倩影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。
一边是咒语,一边是挥之不去的女人影像。
突然之间,周围立刻就冷了下来,天花板方向的虚空当中突然浮出一个一个的汉字:
陈娟,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出生,牛家村人氏……
牛余庆看着这些汉字,突然意识到,这就是心里念着的女青年的个人资料!
于是,他保持念咒,文字便继续浮出:
1969年5月3日,第一次结婚,男方某某,生一子……
1975年10月1日,第二次结婚,男方某某,生一女……
等到咒语停止,文字消失,周围的气温终于又恢复如常,牛余庆也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那些莫名其妙的咒语,全是文言文,他没有读过书,本来一句不懂,全是死记硬背,现在回忆起来,所有咒语的意义便突然了然于心:原来,他是驱使了一名鬼神。
送别了老农,玄真子道长回到道观,此后几天,依旧早晚去吕祖殿上香。
由于喜欢吕祖,所以道长的居室里有一册《吕祖诗集》,某天夜里,给吕祖上香之后,回到屋里,发现这小册子突然缺了一页,那缺页就摆在自己的书桌上。
道长一想,奇了怪了,这是有人故意和自己恶作剧吗?
于是便将那缺页拿起来,想重新将之粘回书里去。只是在拿起缺页的瞬间,玄真子突然惊出一身冷汗——只见上面写道:
一毫之善,与人方便。
一毫之恶,劝君莫作。
衣食随缘,自然快乐。
算是甚命,问什么卜。
欺人是祸,饶人是福。
天眼昭昭,报应甚速。
谛听吾言,神钦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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